Wintermute

冬寂,暂拒交友。
抑郁起伏波动中。
会爽各种CB,但就是不会搞黄色。
讨厌活着,今天怎么还没死。
与父母的关系差到马里亚纳海沟里。
有继国缘一请务必分享给我看看,好人一生平安。

—— [切光接文活动03]

这篇可以发啦!没专门起名字,我跑偏一万年最后还是要感谢太太拉回正轨【不】

然后莫名押题了,嗯。

【单方面性转预警】

【剧情捏造预警】




源赖光是不信命的,于是鬼切也跟着不相信。

 

所谓束缚既然能缚住源赖光,就必有其解决之道,而源赖光不允许自己被任何东西阻挡。无论是神明,妖鬼还是世俗错综复杂的欲望与权力。旁人拘泥于自身的局限,而她执着于别的东西。别人不知源氏整个由她摆布,只奇怪为何这么个大家族要剑走偏锋,既偏激又神秘。可源赖光不为他人而左右,正与前一世那个不拘小节的赖光姬如出一辙。

 

女子是不该掌什么实权的。族里的长老不敢违逆她,也不会让她对源氏内务多作干涉。尽管她是赖光姬转世,是令源氏重又复兴的契机,所有人却统统装聋作哑,看不见这一点。

 

其实源赖光并不在乎。名,或者权,都与她无关。她只要鬼切伴在左右,便没有什么是做不成的。既然她有这样的能力,长老们便也不想再管事,干脆摆个傀儡上台面假作些样子,真正后头牵扯丝线操控家族一举一动的,仍是那个天资聪颖,灵力超绝的赖光姬。而她的利刃则无时不刻伴其左右,谨候其命。

平安京也有风言风语,说夜半时分总有人见到白发朱角,灵力不凡的大妖来往街巷之间,取皇亲贵族颈上人头如探囊取物不值一提,手起刀落之间半滴血不流,无声无息——那刀通体血红,一看便知道是被怨魂所染得血腥气极重。每每源氏有难,其罪魁祸首必有飞来横祸取其性命,哪能叫人不怀疑。于是更有流言传开,说那恶鬼怕不是不祥之兆,是源氏废墟上执念不散化成的守护神,被源氏秘密使役,铲除异己。

 

源赖光懒得出面澄清——这也不是她该做的事,让那些长老忙去便是。午后阳光正温和,她懒懒地倚在房门上望院子里苍翠草色,生气颇为喜人。乌发的付丧神则静候一旁,屏息凝神等待吩咐。

 

“槿?”

 

“主人,我在。”

 

“你可知道,京都有人传说你是源氏的守护神?”

 

“可主人知道我不是。”

 

“你当然不是。”她笑起来,鬼切看她明艳的笑容揉散消沉在一片压抑的熏香气息里,也温和地回应她的凝视。

 

“因为槿你啊……”她轻轻地凑到鬼切身边,宽大的衣料下滑出一条玉臂搭在他的肩上,唇齿间的热气摩挲鬼切的耳朵,“是我一个人的守护神。”

 

鬼切轻轻侧过头去望源赖光,又被她掐着下巴往院外望去。

 

“不要看我,槿。”她耳语道,“看那边。”

 

“今晚,我要见到他的脑袋。”

 

鬼切又回过头来看赖光。那样好看的脸上充斥强硬的骄傲,聪慧和残忍,无论经历多少次轮回都是他再熟悉不过的面容。温热的唇瓣互相贴合,不容置疑地。唇舌交织间纤细的手搭上鬼切的后颈,一头乌发如瀑。其实所谓权势滔天,所谓理想或信仰鬼切都无所谓,只要赖光喜欢就好,他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杀任何人。

 

“槿,”她附在鬼切耳边低语,“你还欠我一次描唇。”

 

鬼切将她搂得更紧,将半张脸都埋进赖光身上华丽的布料中:“我知道。”

 

那晚,京都一夜安宁。如果有人见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那也只是一瞬而已,叫喊也是被扼杀在喉咙里短促的一声罢了。无人知晓,就是无事发生。无人得见,便是没有痕迹。

 

鬼切端了那颗脑袋到她面前。除开他双手的鲜血,鬼切看上去那样安静温和,微笑足以令人心弦破碎,一颗泪痣几乎让人都怜爱起来,叹他一副文静的读书人样子。

 

赖光望着鬼切和他怀里那颗人头笑了。她取出支细笔,推到鬼切跟前。

 

“你还欠我一次描唇,槿。”

 

素白浸透了鲜血的手握着笔蘸上头颅的断口。还未凉透的鲜血浸润笔尖,而后轻轻擦上赖光的眼角,唇上。血色鲜艳得残忍,让她愈发动人。最后一笔落下,赖光对他微笑起来。

 

“槿会讨厌我这样吗?”

 

“……不。”

 

主人什么样子,鬼切都不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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