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ntermute

冬寂,暂拒交友。
抑郁起伏波动中。
会爽各种CB,但就是不会搞黄色。
讨厌活着,今天怎么还没死。
与父母的关系差到马里亚纳海沟里。
有继国缘一请务必分享给我看看,好人一生平安。

—— 【切光】与北方人的同居报告 02

没错这沙雕玩意儿还有(很多)后续……



后来茨木和酒吞的黑眼圈拖到了下巴上。两人坐在床边沉默半晌。
 
“我想回北方。”
 
“我也想回去了。”
 
“这什么破地方?北方没有好大学吗?我来这里受罪干什么?”
 
“我们去京都学院吧。”
 
“好主意。但他们的建筑设计不行。老师还没我强。”
 
“他们的建筑学教授听说是在平安京大学呆不下去了才过去的。”
 
“那还是算了。本大爷就不信自己能被这么点破事劝退。”
 
“行。挚友去吃早餐吗?”
 
“这么乱糟糟的就打算出门吃早餐?”
 
源赖光端着水杯送来温馨提醒:“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全校学生的第一节基础课都在早上七点五十分。你们现在再不爬起来估计就要惨了。”
 
“那就是说早饭也没得吃就要去上课了——”酒吞躺回床上,“我还是收拾收拾去京都学院吧。”
 
“具体开课时间看你们自己的课表,不一定全校统一。”
 
“那我第一节课应该是在十点。”酒吞扒拉扒拉用被子裹住了整个人,“睡会儿。茨木,九点半叫我。”
 
“挚友,我的课好像在八点十分。”
 
“……啊对了鬼切呢?”
 
“他的课是最早的那一节,”源赖光把几本基础教材放进包里,“高等数学。我没记错的话这门也是建筑学的必修————”
 
“……”
 
茨木童子,获得了第一天上课就迟到了的光辉成就。
 
一天又这么折腾过去了。晚自习时间的图书馆座无虚席,源赖光头痛地看着管理学几本和砖头一样厚的书,不想说话。
 
回寝室去吧。书太重了,源赖光渴望电子版本。
 
源赖光走向寝室楼:“鬼切,在寝室吗?”
 
“不在。在图书馆。”
 
上楼:“寝室还有人吗?”
 
“估计没。”
 
“那我在寝室自习……啊你们两个在啊?那打扰了。”源赖光,开门,发现茨木和酒吞在,后退,准备离开。
 
“没事啊你进来吧,我们也没干什么正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是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茨木你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源赖光这是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它什么时候出现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什么玩意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源赖光,头晕目眩。
 
“鬼切,寝室里有蟑螂。”
 
“你回避一下,我自习回来处理。”
 
源赖光尽可能让酒吞和茨木的双人对嚎录进手机再传给数百米外的鬼切:“你不回来可能会死人。”
 
对面短促地沉默了一下:“我三分钟内过来。”
 
“你要是三分钟赶不到就来收尸吧,我看这两人————喂?喂鬼切???”
 
通话已结束几个字伤透了源赖光的心:“鬼切这小子什么时候也学会挂我电话了……求求你们两个了别叫了鬼切马上到。”
 
两人停顿片刻,以更高的分贝开始嘶吼。
 
请这两位现在把嗓子叫哑,这样他就能清静几天了。源赖光暗暗许愿,而后靠在门上等待鬼切的到来。
 
耗时两分半到达门口的鬼切看上去有些头痛。门内哭嚎的分贝实在是太高了,源赖光感到自己的耳膜正在抗议。
 
半分钟后,哭嚎差不多变成了抽噎。
 
源赖光进来的时候差点被面前的场面惊呆了。不是那只蟑螂的死状有多么恐怖——鬼切早就将它的尸体打包好裹得层层叠叠打算丢了,而是两个北方老爷们,比鬼切还高,挂在他身上面带惊恐之色不肯下来。
 
“虽然说这玩意儿确实恶心个头也不小但你们不需要这么害怕吧?”
 
“这是什么???变异生物吗???”
 
“蟑螂啊。”
 
“蟑螂不是只有那么一点点……”酒吞想努力比划出那个被他称之为蟑螂的生物,挣扎了半天后因为颤抖而放弃了,“不应该是花生那么大吗?连花生都比它大多了。”
 
“那才不是……”
 
“而且它还会飞啊!!!飞!!!什么品种的蟑螂才会飞啊!!!平安京的生物实验室是不是发生污染了把这种变异物种带出来————”
 
“南方蟑螂都这样。”
 
酒吞听了这句话竟然放过了鬼切的衬衫:“茨木,我们回北方。”
 
“至于吗因为一只虫子……”
 
两个人紧盯着源赖光,异口同声道:“至于。”
 
鬼切揉揉手腕:“我下去拿瓶杀虫剂来,明早才准喷。今晚我会把这里全部看一遍的,保证没有虫子。在此之前,都去图书馆自习。源赖光,你和他们一起吧。”
 
接下来的整个晚上源赖光都耗在了对两位无辜的北方人做心理疏导上。
 
没什么了不起的啊。反正有事情鬼切会解决,用不着他源赖光动手。
 
总之,当晚九点半左右源赖光好不容易把两个惊魂未定的北方人送进寝室的时候,两位纷纷表示心灵受到了严重的伤害,并发誓这辈子除了万不得已读完大学后再也不踏入秦岭-淮河以南一步。
 
源赖光在内心为他们的脸轮流扇耳光,直到在他的脑海里两个人的脸已经肿成了丘陵。
 
拉灯,睡觉。
 
吞:茨木,你说那玩意儿会不会半夜又爬出来?
 
茨:挚友……
 
吞:不想了不想了,睡了睡了。
 
三分钟后。
 
吞:我还是在想……
 
茨:没……不……会的(声音发颤),挚友睡吧……
 
吞:一定是的……
 
茨:我也觉得……
 
吞:【翻身坐起】我睡不着了……不好意思今晚要开着灯。
 
切&光:北方人还让人活吗?
 
两位裹着被子在床上翻滚了一个晚上后,四个人都拖着黑眼圈去上课。
 
北方人并没有给人留以活下去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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