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更逼自己产粮。
说好了五十fo点文点图到时候没人就尴尬了……
谨慎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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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进化节点
嘉德罗斯遇见格瑞的时候已是大赛中期。
遇见格瑞以前的故事,偶尔也会被问起。但是他只是茫然地想着,然后摇摇头说记不清了,然后把自己埋在坐垫上,埋进瘦得有点过分的第二名怀里,期待着他细长的手指抚摸他的头发,他的脸颊,轻轻地吻他的额头,带着一点骄傲的矜持和冰冷下嘴角的温柔弧度。自己喜欢的人真好看啊,他团在格瑞怀里迷迷糊糊地想着,脸庞的线条刀削斧凿一般锋利,几乎是冰冷坚硬无法击碎的模样。明明是不容许他人接近的孤傲气息却能容忍自己,也只能容忍自己。记忆残片此刻便倾泻而出,流淌在他的指尖,逐渐透明而不可触及,破碎,破碎,甚至拼凑不出一个大致的轮廓。那些轮廓好模糊啊,看不真切,迷幻,而诡异。
排行榜出来,看着那个第二名紧随其后的分数,气愤着自己并非压倒性的完胜,正好大厅里看见的是那个提着长刀的单薄身影,于是自然而然地用大罗神通棍指着那个叫做格瑞的人:“喂。”
我说你呢,渣渣。
你就是那个第二名?
那来打一架吧。
“抱歉,大厅里不允许动武,我也没有兴趣。”对方侧过脸,“方便的话请找别人吧,见谅。”
“我说要找你打一架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
于是被扣掉了一笔不多不少的积分,当然嘉德罗斯从不在意这些事。
“走了。”这一场棋逢对手,打得他很满足。
是个有意思的人,可惜废话太多。
格瑞。
嗯,格瑞。
在无数次的飞沙走石里,嘉德罗斯脸庞带着一点细小的伤痕,星星贴纸皱得翘了边,“干得不错嘛格瑞。”
他餍足地继续准备挥动大罗神通棍,却一时晕眩。眼前出现一圈一圈衍生开的弧线,一粒一粒斑斓的色彩,带着奇怪的杂音在脑海里起伏翻涌。从未有过的异常情况,实验室那帮渣渣说,这具完美的躯体应该是无时不刻都能适应各种环境的,不存在错漏的可能。
除非……
除非什么,渣渣?
除非您的躯体自行进化出了我们刻意修剪掉的一些机能。
比如说?
情感。
……情感?嘉德罗斯当时不懂,他们说他以后也不会懂,那是人类愚蠢的错漏,是他们的王所不需要的能力,王自然爱着他的臣民,不可能有别的私人情感。所谓爱恨疑虑,都只会加深隔阂与误解。于是嘉德罗斯到现在,到最后也没有懂,他对此只有一个很模糊的认知。为什么会在战斗时进化出情感?面前是烈斩的刀锋,他并没有时间去考虑这件事。
“自己提出的要和我打,那就认真些。”
嘉德罗斯的大脑一片混沌,甚至连近在眼前的那张脸都认不出来了。嗯,他说的话我听见了,但是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能理解呢。
一切都如此地熟悉,是再真切不过的现实,他能读取这一切,但却不能解读。他当时不知道,以后也不会知道他正在解读并与之共鸣的是情感。
大罗神通棍打在地上,激起一片碎石和沙砾,漾开灰蒙蒙的一片尘雾。还装得挺有气势的,他略有点志得意满地想着:“今天就到这里,下次……”
却突然地失去了意识。
他不知道雷德和祖玛当时去了哪里,只知道他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上面有一点好闻的洗涤剂味道,薄荷的。身上有一件尺寸大了一点的白衬衫,床头柜上摆着一杯水和他的衣服,明显已经洗干净了,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那里。还有……
还有一张纸条。
“你突然晕倒了,雷德和祖玛应该在周围狩猎没看到你,所以就把你带回来了。水喝掉,衣服穿好,桌子上留了点早餐,吃掉你就可以走了。这是对自己对手的一点尊重。”
手指慢慢移到署名处,其实不需要签名的吧。
轻轻摩挲着格瑞二字,嘴里再次涌起奇怪的苦涩,带着金属气息。有点像血。
他的字和本人一样,颀长纤细,一笔一画的转折却也坚定果决。纸条上带着点绒毛,应该是斟酌字句涂改了太多次,有点烂了。
嘉德罗斯越来越觉得格瑞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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